作者: Niwrad (面向左) 站內: sex
標題: [創作] 蜘蛛網上的鯊 37
時間: Tue May 22 21:51:50 2012
37.需要的
理誠車子緩緩地駛進空地，芊莘腦子裡只想著投入他懷中，他依約出現，為她掃去諸多擔
憂與不安，此刻心中唯有感謝。
看著喜德起身去迎接理誠，芊莘靜靜地留在椅子上，收攏雙腿，手安置放在大腿上，像是
等候老師進到教室的乖巧國小學生，滿心期待，卻必須不動聲色，怕被喜德看出內心急切
。這不是可以公然顯露喜悅的事，罪惡感、愧對、懼怕才是她該有的心境，至少也得為傷
害一個家庭而感到一絲憂愁，但捫心自問，除了歡喜，她再沒有第二種情緒，所以得偽裝
出一臉慚愧模樣，才能得到他人諒解，否則就會是寡廉鮮恥的壞女人了。
她做得極好，喜德在開門前，回頭用疼惜眼神看著她說：「別這樣，不是妳的錯。」然後
走到耀眼車燈前。
因為心裡清楚知道，用什麼方式便能獲得寬恕。自己原來是個卑鄙的人，這個想法便在腦
海浮現，也就無法再認為自己是好女人。
「我是壞的。」
芊莘在心裡說，被這個事實所震驚，因為誠實面對了，終於揮去處在自我欺騙中的迷惘，
一顆心清澈明亮。
只有理誠一個人進門，喜德出門前順手帶走擱在桌上的車鑰匙，和哥哥打完招呼，識趣地
自行開車離去。
對彼此再熟悉不過的兩個人，尷尬地，像是第一次單獨相處的男女朋友，空氣中籠罩一股
微妙僵持氣氛，都有話想說，甚至是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嘴巴卻緊緊黏去，理誠主動地走
到芊莘背後，等她起身，雙手繞過她肩膀交叉環抱住，位置剛好在胸口正上方。她將手搭
在他的手腕上，頭後仰靠在他胸膛，甚麼話也沒話，不是盡在不言中，而是根本說不出口
。
自門外傳入的腳步聲，打破這個靜默狀態。
「應該是阿貴。」
理誠說，轉頭看了鐘，又到了雇工在睡前定時巡邏民宿的時間，看車便知道自己回到山上
，除非必要，阿貴不會打擾，今晚更是不會。
「很晚了，你先去洗澡，累了一天了吧！早點睡。」
芊莘拍拍理誠的手臂，等他將手抽回，她才起身到二樓去準備男人的換洗衣物，在等待過
程中，理誠從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喝了兩大口，憑藉著衝動對女兒坦承自己外遇，雖然最後
沒說成，便已經用掉整個身體的力氣，有種脫力感，確實疲累不堪。
聽到芊莘叫喚才上樓準備盥洗，被聞出酒味，聽她抱怨怎麼自己一個人喝，他笑了笑，說
聲對不起，然後在催促聲進了浴室。
洗完澡，他穿著汗衫短褲，前腳剛走出浴室，芊莘將睡衣抱在前胸，擋住脫掉內衣後，裸
露在衣服裡，微微凸起的乳房，低著頭，從他身旁一溜煙進入，飛快關上門，像是藏了什
麼不可告人的東西似地。
理誠清楚，她不過是偷藏羞澀與矜持罷了，永遠會讓女人感到心虛的兩樣寶物。
他試著從她身上挖出過好幾次，每次都失敗而返，費盡力氣盜了出來，沒多久又被埋得更
深，他卻樂此不疲一再嘗試，或許這便是為何，他從來不曾對芊莘感到厭倦的原因。
「你先睡，我想要洗個頭，還要好一會兒喔。」
芊莘隔著門板請理誠提前就寢。
理誠應了一聲好，卻做好等待準備，躺在床上閉眼養神，不知不覺有了睡意，朦朧中聽見
，手指髮中穿梭，又抓攏的沙沙聲，芊莘趁頭髮仍處在濕潤狀態，小心翼翼塗抹護髮霜後
，接著用吹風機仔細地吹乾，睜開眼睛就能看見她梳理頭髮的美麗模樣，他沒這麼做，眼
皮重得無法抬起，但畫面清晰地宛如直視。
當風扇快速轉動的吵雜聲停止，換上細碎腳步聲，芊莘離開梳妝台，走到牆壁前，動手關
掉燈光，在黑暗中還沒走到床邊，理誠掀開被子一角，方便她躺進自己身邊。
「還沒睡？」
芊莘問。
「快了。」
理誠懶洋洋地回答。
等芊莘頭安穩地靠在枕頭上，他才將棉被重新蓋上。
彷彿預知這一覺並不會好眠，誰也沒有道晚安。
理誠做了一個夢，場景在韓國首爾，在女兒考上大學那年，他們一家三口到國外旅遊，和
時下年輕人一樣，女兒著迷於韓國流行文化，她語文能力好，又用了苦心學習，韓文學得
有模有樣，五天四夜中，全靠她當嚮導與翻譯。
在三清洞一家餐廳用餐時，女兒興沖沖告訴他，老闆看他們一家和樂美滿，很是羨慕，慷
慨地送了一瓶清酒作為招待。
女兒捨不得喝，原封不動將酒帶回台灣，說這是喜酒，要等結婚當天才要開瓶來喝。
夢在女兒抱著綠色酒瓶，露出燦爛笑臉時，瞬間斷了畫面。
夢中找不到嚇人的元素，理誠卻驚醒，翻來覆去地，再也睡不著。
覺得莫名躁熱從頭部熱到全身，尤其是下半身，陰莖漲得發疼，他將身體靠向側睡的芊莘
，原本只是想抱住她，但手卻不受控制向下滑，撩高連身睡衣，手伸了進去，褪下內褲後
，他像是蟲子蠕動地將自己外褲連同平口褲一起拉下，跪在床上，把芊莘扳到正面後，拉
開她的雙腿將身體跨了進去，陰莖連口唾液也沒有抹上，扶著根部，一對準陰戶，腰部用
力一挺，強制進入女人體內。
「痛。」
芊莘本能喊了一聲，反射地抓住理誠雙臂向外推，拒絕疼痛加劇。
「今天還要做嗎？不好吧！」
睜開眼睛，看見是心愛的人，芊莘放棄抵抗，但痛楚依舊。
理誠沒有回答，繼續奮力將陰莖後半段塞入陰戶深處。
芊莘皺著眉頭承受痛苦。
女人最怕痛，明知會痛，仍沒有拒絕，就是準備接受了。
完全到底後，男人開始抽動，一下兩下三下，第五下的時候，男人發出啊地一聲，頭和腰
一起仰高，撐住床板的手顫抖個不停，在女人還沒感受到快感前，便射精了，單方面將自
己不安、恐懼、焦躁全都射入子宮深處。
「對不起。」
從女人身上抽離時，男人道歉說，然後將女人牢牢抱在懷中。
「舒服一點了嗎？」
女人身上餘痛未消，卻溫柔問著男人是否得到需要的放鬆。
「對不起。」
男人又說了一遍，再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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